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
耀眼的光束
在那個淺淺的水池裏貓清淡的微笑,水面泛起的波紋蕩漾在貓的眼圈,明亮的看不到瑕疵。
頻閃的快速穿越鏡頭,樹根下褐色殼的蜘蛛和透明的蟬蛻,貓爸爸懶洋洋的睡著翻身背對畫面。
抬高向上歪斜的鏡頭牆頂上掉落灰燼的燈。貓爸爸睜開閉上的眼睛隨著光線變明變暗。折射的影像迷幻著變黑。
貓弟弟調皮地奔跑,拔掉大媽的門塞,冷漠的眼神不知貓弟弟到底懂多少。
拉扯貓咪的茲茲聲好像皮膚的脹裂,音樂的節奏似乎是有意加快撕拉的速度。
貓咪被診斷死亡,貓弟弟輕輕托起貓咪的靈魂,貓咪的眼睛睜開的時候,我被那閃閃爍爍的明亮怔的點了暫停。
忽然轉變了黑暗的背景,周圍的一切不復存在,貓咪靜靜的拉開被角,經歷了一場輪回,腦海裏殘留的眩暈。
細碎的空洞聲響的可怕,橘色的花上被網了細長的蜘蛛和驚悸的白色網,影子在鮮豔的花和不相襯的蜘蛛網下搖曳。
聽到貓弟弟拉開門的聲音---吱吱呀....貓弟弟拉著貓媽媽的手一跳一跳地走在籬笆圍起的路邊。
有個戴著頭巾的婦女認真的撿拾起地上的什麼東西。
萬古癡情
就著月勢,江畔高吟的可是屈大夫,怒潮澎湃,憂思豈能安?順著月勢,風歌漫笑的可是李太白,放謫西望,長安可曾家?鋪著月勢,仰天長嘯的可是嶽元帥,胡虜未盡,風波堪能平?孤膽禦敵,血甲橫飛的可是楚項王,虞姬何在?烏江盡頭邊,淡酒不敵。黃昏獨倚的可是李易安,夢中可尋?自在天上人間。天究難抑,奮筆疾書的可是關漢卿,所求幾何?要留鐵骨錚錚。
是誰的嗓音穿過千年的風,傳出歷史掩埋的金戈鐵馬,傳出江南婉轉的采蓮曲,傳出曾經的仗劍天涯。琴聲泠泠,一曲終了。留下的餘音不散不滅,縈繞在眉頭心上。
當江南的細雨霏霏,秦淮兩岸香擁翠繞,是誰在碧水秋雲間黯然傷懷於蚱蜢小舟中?當塞上的風沙卷起,羌笛悠悠吹落滿霜,又是誰身披蓑笠狂歌大江東去,挑燈醉看吳鉤猶利?
再回首,雲遮斷了歸途。望如今,花自飄零水自流。琥珀色的月,能否記愁於此?
春江花月夜已成昨日,彩雲追月也是惘然;窗外一幕,高山流水彌不流。漢宮秋月的寧靜,禪院鐘聲的空曠,梅花三弄的婉轉,在關山雪裏映射,照到朦朧的夜空中。這一根根弦上的顫動,都在梅邊,柳畔。
就讓風送花香,帶走一地淒涼,天空依舊晴朗,何苦惆悵,伸出雙手讓陽光在指尖綻放。
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?
愚蠢的男人總是和自己的女人斤斤計較,一切都要比你高,哪怕是尊嚴面前,也不肯低頭一寸,高傲地像一個皇帝,把女人的一切情緒都歸結為無理取鬧,逼得女人受不了而投向別人的懷抱;聰明的男人能洞悉你的小心思,包容你的一切,無論野蠻霸道,任性胡鬧,爭論撒嬌,他都一如溫柔地把你寵得像公主一樣,讓其他男人都受不了你的脾氣,而只依賴他到離不開放不掉。女人一般都喜歡聰明男人,儘管那是瓶甘甜的毒藥,為愛而生的女子也願為之傾城。這世上幸福的女人便是找到了願意寵她一輩子的男人,而不幸的人則是遇見了愚蠢的和只寵她一陣子的男人。
作為旁觀者時,每一個人都像是哲學家,大都能語出連珠說出一番警示良言,但真正親身經歷時,那份超然的氣質全無,一樣的情不由己。知易行難,大概如此。世間又有幾人能夠真正超脫塵外,淡一片風雲,持一顆禪心?我相信,每一種快樂都值得珍惜,每一份苦痛都需要經歷,人生本就是苦樂參半,且行且悟。只要在心裏隔一處桃源,植一樹菩提,總會在一個地方,做回真實的自己,而不致迷失。掬一朵蓮在手,輕盈滿袖流芳,韶華未央,明媚向陽。
我說,我若別離,再無歸期,你說,你若離去,我自飄零;我說,人世間百媚千紅,唯對你情之所鐘,你說,任它人間花如雨,平生至愛你一人;我說,夢若心蓮,情系天涯咫尺間,你說,花開時執筆抒情,花謝時吻遍落花;我說,一吻天荒,不訴離殤,你說,弦音淪陷,花事流連;我說,傾城之戀,一諾千年,你說,一戀傾城,三生三世;我說,為你葬心,你說,今生,為你葬心;我說,風起時,想你,你說,半世流離,許你傾城溫柔;我說,想你是一種甜蜜的憂傷,你說,想你是一種流淚的幸福;我說,一曲紅顏,為君傾盡三世緣,你說,盡看紅顏回首時,傾城一笑煙花醉;我說,三世情緣,只為你沉淪的愛戀,你說,傾盡三生,只為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離;我說,今世情緣不負相思引,你說,天青色等煙雨,而我在等你;我說,吟一世眷戀,相依雲水間,你說,待到風景都看透,相伴看細水長流;我說,三生石上,一愛天荒,你說,三生石上,今生共流離;我說,紅塵有愛,便不會孤單,你說,紅塵有愛,莫負癡情等待;我說,總有一個人,在你的靈魂深處,你說,為你癡守一座心城;我說,紅顏美,不過朱砂淚,你說,今生有你,百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;我說,君若不離不棄,我比生死相依,你說,天涯咫尺,念起便是溫暖;我說,我心若雪,無關風月,你說,情牽一生,懂你一世;我說,傾盡天下,怎敵你眉央的朱砂,你說,相遇傾城色,你若離亦不棄;我說,紅塵如夢,一曲戀歌,你說,一段紅塵戀,一份千年緣;我說,相遇如花,為君傾盡天下,你說,相遇如花,為伊傾盡年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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